闫沐琛嘴角抽了下,声音低沉又沙哑:“我待在这儿陪你不行吗?”
“可你工作要紧啊。”
“你最重要。”
时莺:“……”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撩了,她该说什么好?是做一个害羞的表情回答‘你也最重要’还是佯装生气把闫沐琛赶走?
犹豫了那么一秒,时莺扯着嘴角弱弱的说:“你们都跟着我,我会觉得自己要做的不是检查,是安乐死……”
“莺儿!”
“姐姐!”x2
“妈妈!”
四道不认同的声音响起,时莺瞬间缩了下脖子,小声说:“开个玩笑嘛,为什么我没恢复记忆你们不跟着我,我恢复记忆后却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难道你们怕我一转眼就忘记你们是谁了?”
小女人吐着舌头,眼看四人表情都很不好,她紧忙跟护士溜进检查室,临进去的时候还不忘说:“既然你们都把我当成病号,那我现在就是病号,你们得听我的、顺从我,不准吼我,不然我就生气。”
软绵绵的声音带着一半的强硬,又带着一半的撒娇,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特意拉长,听到这话没人舍得凶她。
时莺做检查的时候,四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