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打铁器吗?”
宋繁花道,“嗯。”
绿佩顿惊。
环珠也讶异地张了张嘴。
宋繁花却不顾自己两个丫环的惊讶之态,冲绿佩问,“你带了多少银票?”
绿佩说,“三千两。”
宋繁花点点头,说,“虽然不够,但勉强能付上订金。”
说着,抬腿迈前。
老刘铁铺的店前,火尘漫天,日光兜着铺子里打铁的刺响声回荡在几乎无甚店铺的这一角巷的街尾处,高撸的架台旁是巨大的烧炉,炉火熊熊,噼啪吡嚓地跳跃迸射燃烧,将这一方热火朝天的空气烧的越发的热力盎然,宋繁花刚靠近两步就被一股热浪席卷,她轻轻地皱了皱眉。
环珠立刻把樱木伞打偏,挡住她的脸,这么一挡,把热浪挡了去,同时,也把她的容颜挡了去。
绿佩立在半侧,伸长头往铺内望去。
偌大的铁铺只有一主一仆,俱是男丁,而且是一老一少,老的坐在遮荫的凉棚下扇着草桔编织的方扇,青灰色的长袍褶皱卷席,怏怏地萎沓在地上,看上去潦倒无雅,一副市井之态,而在凉棚很远的地方,一个赤膊少年背光而站,一边肩膀缠着沉黑的肩带,一边肩膀暴露在烈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