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的心脏,让他的心砰然一跳,一紧一缩,呼吸窒了窒,好半天,他才压低着声音,闷声说,“别勾引我。”
柳纤纤道,“我何时勾引你了?你把我放开。”
宋世贤说,“不放。”
柳纤纤又是气又是笑,简直是没法了,她说,“我今天还有事呢,你这么抱着我,是你自己不想干事了,还是想让我也不能办正事了?”
宋世贤蹙蹙眉,“你能有什么正事?”
柳纤纤瞪他,“就许你能有正事,我就不能?”说罢,一叹,头压在他的肩膀上,如泣如诉道,“我爹昨天跟我说,他探听了很多年我外祖父的消息如今终于有音信了,本是要派人去接的,哪知,一转眼,他又不见了,他昨天惆怅地说,我娘思念亲人几乎到夜不能寐的地步,可偏偏,他刚查到人,就又失了踪迹。”说罢,又一叹。
宋世贤轻声问,“你外祖父?”
柳纤纤叹道,“是啊,找了很多年,听我父亲说,他人就来了衡州,可衡州这么大,要找一个人,也是如大海捞针一般,我们柳府人丁单薄,府上家丁也少,就是全员都派出府,大概也要找上一两年,那个时候,我娘也不知道还等不等得见了,我们等不打紧,可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