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说,“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与世隔绝,适合你这种心不在朝野,志不在权力的人。”
吕止言接话,“所以,不适合你这种人。”
沈寒一噎,不言了。
吕止言给他倒酒,倒罢歪坐在一侧,撑着额头问他,“你不在皇城伺候你的主子,大老远的跑来衡州做什么?不要跟我说,你是来找我的,我是坚决不信的。”
沈寒眯了一下,缓缓笑道,“来办事。”
吕止言轻哼,“办事?”他挑挑眉,“这天高皇帝远的,你沈大侍卫就是要办事也不该来衡州吧?衡州有什么差事可办呢?这里除了段萧能让你们磨一磨刀外,好像也没谁能惹着你们了,莫非,衡州城内出了贼?”说罢,又道,“可也不对呀,就算出了贼,那也是人家段萧的事,管你们什么事啊。”
沈寒看着桌上那个酒杯,又看向酒杯里沉沉浅凉的酒水,低声道,“你别说,我还真是来抓贼的。”
吕止言惊,“啊?”
沈寒冲他点头,“就是来抓贼的。”
吕止言无语,“云苏把你派了来,看来这贼挺厉害的。”
沈寒点头,“可不就是。”
吕止言脖颈伸过来,冲他问,“什么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