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悠悠之口,可如今,他不在,那么,这悠悠众口,该要如何堵住?
宋繁花抬腿,腿若千斤,每走一步心尖就痛一分,终于走到了门口,她伸手推开众人,走到那间厢房。
厢房里,一室狼藉。
隔窗的对面,有香客狎舌道,“今日倒真是大开眼界了,这衡州首富家里的关系竟是这般乱的?”
有人疑惑道,“你没见那二人刚刚神情都不对吗?”
有人说,“中了催情散。”
有人低笑,“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啊,竟使这般歹毒的手段,让哥哥睡妹妹,啧,真是……”那人摇摇头,没法说了。
这些话不光是对面的香客在说,就是路下,也有人在说。
宋繁花看着屋内的人。
屋内站的人只有宋明慧,还有她的丫环冬严。
而桌前,坐着低头不语的宋世贤。
床上,坐着紧抱薄被的宋昭昭。
宋繁花不知道那件事到底发没发生,听香客的话似乎是发生了,可看屋内的情景又似乎没发生,她张张嘴想问,可张了嘴就是发不出声来。
宋明慧看她一眼,大概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冲她摇摇头,“我刚好来得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