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淡漠道,“她若死,也是活该。”
姚宴江真不明白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较真了,他虽然骨子里寒凉冷漠,可很少自己动手杀人,而这么多年,能让他动手的人大概也没几个了,他向来高贵,看人都带三分不屑的,如今,为了一个小姑娘,他竟然如此大动干戈亲自动手?
姚宴江眯眯眼,问,“你识得她?”
云苏心想,认识吗?算认识吧,衡州一见,出乎意外,她抢了他的烈日银枪,于琅海,她又抢了他的魔龙令,如今,她又抢了他的风弦琴,似乎,不管在哪里,但凡他云苏想要想得的,她都能抢去,这不是让他惊怒的地方,他惊怒的是,那一夜的薄刃出腰,他心底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女子知晓他的一切,而烈日银枪、魔龙令、风弦琴看似毫不相关,却无一不在向他赤裸裸地坦露一项铁血般的事实——她是冲着他来的。
云苏冷漠勾唇,“她何德何能能入了我的眼。”
姚宴江道,“既不认识,你就不要这么咄咄逼人了,要是莞丝那里你不好说,我去替你请罪。”
云苏盯着他问,“一面之缘的女子而已,你要如此坦护?”
姚宴江缄默片刻,腼腆笑道,“你知道,天字琴铺能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