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繁花眯眼笑道,“唔,我就是慕此名而来的。”
老板便又给她免费送了一碗十荷香,送罢,他问她,“你有杜府的邀请信没有?没信的话是进不到杜府的。”
宋繁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当着老板的面扬了扬。
老板一惊,顷刻间眼睛里就迸出惊叹来,“姑娘竟然有杜府的邀请信!”他大叹,“老头子我眼拙了。”他又免费送宋繁花一碗十荷香。
宋繁花毫不客气地吃了,吃罢,擦擦嘴,起身的时候因为吃的太饱还趔趄了一下,惹得老板笑出了声,宋繁花也不怒,跟着笑起,边笑边掏钱,付罢钱她就往客栈走。
走到风寒门,被一人拦了路。
那人斜倚在门壁上,颀长身姿挺拔俊逸,紫色衣绯卷着矜贵之色,他头微仰,长发泄了一地,抬起的下颌弧线深邃而优美,月光迎脸而照,在那下颌处勾出冷冽波光,波光下镂着深层纹理的衣襟规整而熨贴,再往下,是华丽的袖子,修长的裤腿,精致的祥云靴,而那俊朗倾城的脸,曾在无数个深夜里辗转刻骨,在刻骨的记忆里零落成泥,又在今生,不复念想。
宋繁花看到云苏拦在前面,踉跄的步子一顿,眼中冷笑乍现,她没上前,直接扭身一转,换条巷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