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滑了进来。
要说刚刚的薄唇相贴是一抹悸动,那现在的齿舌交缠便是炸开在心尖上的花,随着女人的嘤咛声起,泛滥成灾,云苏扼在宋繁花咽喉处的手渐渐的松了,不自禁的就按住了她的头,使两个人的唇舌交缠更紧吻的更深,那压在宋繁花鼻子上的手也松了,落在她微软的腰身上,克制而蛮力。
宋繁花长久昏睡的意志在如此强大的外力侵犯下终于苏醒,等云苏自己都换不过气而松开她的唇时,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而她不知道,她起伏的胸膛,嫣红的唇,诱人的身段刺激的从来没与女人这般亲近过的云苏眸底掀起狂天惊潮,在宋繁花又一次张嘴大口呼吸时,云苏果断地蛮横地吻了进去,大概是因为太急切咬到了她的舌,她眼皮一跳,轻啊一声,泪花闪动间,眼睛就要睁开。
云苏猛的松开她,狼狈逃蹿。
是的,狼狈。
这大概是云苏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露出如此丑态的样子。
后来,云苏每每回忆起难得仅有的与宋繁花亲近的几次,都觉得自己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像个急色的毛头小伙子,若不是因为宋繁花苏醒,云苏想,他大概会做更多。
第一次品尝情慾,他不会让自己留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