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话要说的,可最终不知为何,闻着他身上的松竹气息,她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段萧不在了,她气的大骂,“逞完凶就逃,太过分了!”
冬青听着她的骂骂咧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无方听着她的骂骂咧咧,无声翻白眼,心想,我家少爷连夜率军去平暴乱,你倒好,睡的一塌糊涂,连临别前的祝福都没有,你还骂,骂屁啊?
宋繁花睡了一天一夜,起来却惊觉身体不疼了,就连身上的淤青都散了,她问冬青是不是她给上的药,冬青说不是,宋繁花便想到是段萧上的,她气火压了一压,对冬青说,“我要洗澡,你去备热水。”
冬青嗯一声,立刻下去烧热水。
热水提进来,宋繁花掀开被子就跳进浴桶里,洗澡的时候她没让冬青离开,而是让冬青给她搓背,她闭着眼,双手撑在大木桶的边缘,对冬青问,“段萧是什么时候走的?”
冬青道,“昨日夜,午时过了就走了。”
宋繁花问,“去做什么了?”
冬青摇头。
宋繁花便不再问,等洗罢澡,她换好衣服,出来,把无方叫到跟前,冲他问,“段萧去做什么了?”
无方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