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进去后韩稹就走了出来,韩老太太看他出来了,拐杖往地上拄了拄,挥退一干人下,冲韩稹骂道,“你想出去只管跟祖母说,干嘛伤岳家人,那岳老婆子要是知道他的孙儿被我孙儿伤了,不得来找我闹?我最烦她了,你还偏要去惹。”
韩稹轻轻笑道,“岳奶奶若想来闹就让她闹,是她孙儿半夜三更不睡觉翻别人墙头,她想闹也没理。”
韩老太太瞪着他,“所以,岳小子确实是你伤的?”
韩稹点头,“是。”
韩老太太气哼一声,扭头走了。
韩稹立刻把岳文成抱到屋子里去,掏出针贴,极快速地抽出一根针出来,稳住那蔓延至心肺的针气,等针气消散,他又给岳文成渡功运伤,躺了一小会儿,岳文成醒了,韩稹此刻正拿着洁白的毛巾擦着手,面色一如那洁白的毛巾一般,白的寒碜,与韩廖有几分相像的桃花眼里逸出笑痕,“岳公子,你可走了。”
岳文成摸摸昨天受伤的地方,不疼了,他蹙蹙眉,问,“你给我治的伤?”
韩稹笑道,“不是我还能是谁?昨天都说了你那穿心针唯我一人可解。”
岳文成努嘴,“我后天出发。”
韩稹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