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果然不一般呢。”
这句话,宋繁花没应。
肖锦莺也没指望她回答,她只是分析说,“你既知这种药的厉害,那定然知道一旦出手,就必须要万无一失,而柳纤纤这个女人,警惕心和防备心都极重,从她封妃到如今,她没去任何别的宫妃院里走动过,也从不接待别的宫妃们的拜谒,身边所用之物全都要经她那个婢女月离之手,那个月离不知是何人,连无颜水都能辨识出来,所以,想要在她面前搞点小动作,很难。”说到这,顿顿,看着宋繁花,“你觉得,她这么难靠近,我能近她身吗?”
宋繁花道,“你不能我也不能。”
肖锦莺轻笑,“你说错了,别人都不能,唯有你能。”
宋繁花蹙眉。
肖锦莺道,“柳纤纤恨你入骨,大概想把你拆吃入腹了,你与她同来衡州,如今身份又不如她,若在宴会上碰见了,她定然要宣你到近前叙话的,唔。”她挑挑眉,“这不就是最好的时机?”
宋繁花觉得肖锦莺也是个心机深的不得了的女人,用她对付了柳纤纤,除了心中的恶气,反过来她又会将她推入悬崖,当场揭发她毒害当朝贵妃的死罪,一并的,连她都解决了,她一出事,段萧必受干扰,如此一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