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泽往他身上看一眼,又继续回头拆绷带。
段萧走到床对面的一个椅子里坐下,双手交握放在腿上,望着床上问,“伤好了吧?”
风泽说,“可以拆掉绷带了,已经没事了。”
段萧点点头,说,“既然好了,明日就出发回京。”
风泽没去过京城,若不是上次段家军把他掳出醉风城,他大概还在醉风城的十里兵场,守着那一片残兵墓地,这将近小半年的时间他也跟着段家军去了一些地方,但就是没去过京城,闻言,他一边将拆掉的绷带收拾着扔进垃圾搂子里,一边问,“京城好玩吗?”
段萧笑道,“应该比醉风城好玩,毕竟京城那么大。”
风泽道,“我还没进过京呢。”
朱礼聪伸手将衣服穿好,接话说,“我们又不是去玩的,哪里知道哪里好玩。”他抬头看风泽,“你去了可以找一找哪个地方好玩,到时候带我们去。”
风泽瞪他,“你的意思是我不务正业?”
朱礼聪面无表情,“我可没这么说。”
风泽看着段萧,“将军,你来凭理,他是不是在暗讽我不务正业?”
段萧一手搭在椅把上,一手抚着额头,笑着说,“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