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躲什么躲啊,牵你一下手怎么了?”
宋繁花抬眼看他,嫌弃地说,“你手上有汗,别沾了我。”
说罢,转头就往主院的大门外走去。
段萧纳闷地抬起手看了看,哪里有汗?不想让他牵就不想让他牵,找什么借口?段萧撇了一下嘴,却还是抬腿跟上,往宋昭昭住的南院去了。
宋昭昭一个人住在南院里,也没丫环伺候,白天的时候宋繁花来看过她,见她在睡觉也没打扰,现在再去看,见宋昭昭还在睡觉,她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人,再困也不可能睡一天一夜不醒啊?
宋繁花坐在床畔,伸手拍打着宋昭昭的脸,边拍边喊,“五堂姐,五堂姐?”
宋昭昭好像听见了,也好像没听见,柳叶似的眉毛轻微地蹙了一下,却是没醒。
段萧抱臂站在床前,冲宋繁花说,“传个大夫来给她看看。”
宋繁花说,“这么晚了,哪里还有大夫啊?”
段萧眯了眯眼,笑道,“怎么没有,吕止言不就是现成的?”
宋繁花一愣,仰起脸看他,一下子就觉得面前的男人真是腹黑到骨子里去了,这才刚回京,就已经在步步设局了,她勾唇笑了下,说,“我五堂姐不见得会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