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非嗯一声,坐着不动,继续埋头吃饭。
朱礼聪去到堂屋门前,拉开门,当看到“安筝”站在门阶前时,他微微眯了眯眼,刀疤横过的狰狞的脸上淡的没有一丝情绪,他盯着她,问,“是你在敲在门?”
柳纤纤看他一眼,说,“是。”
朱礼聪问,“做什么?”
柳纤纤看着他,目光冰冷而深沉,带了一丝原本安筝性格里的野蛮与嚣张,声音很稳,却带着质问,“我今天跟宋繁花一起去外面逛了一圈,听到很多人在议论吕止言要带兵去灭陵安城事,这事你知不知道?”
朱礼聪将门一关,走出来,抱臂靠在一侧的墙壁上,墙壁很厚,虽是木制的,却很鲜亮,上面涮了一层红漆,与柱子的颜色同等,他靠在那里,看着柳纤纤,“我知道。”
柳纤纤瞬间就激动了,“你知道?”
朱礼聪沉声说,“是。”
柳纤纤声音不知道冷了多少度,“你知道有人要去灭陵安城,要去灭我父亲,你却不阻止?你娶了我,就是这样对我的吗?你们用完了我父亲,就要过河拆桥,你们这般忘恩负义,会遭天打雷劈的!”
柳纤纤说的很恶毒。
可再恶毒也激不起朱礼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