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之笑道,“当然了。”
云苏没理会屋内人的各种言论,也不理会柳纤纤能不能把这嫁衣硬穿给段萧,反正,没有柳纤纤,他也有办法达到自己的目地,只不过是……念在柳绍齐的面上,再给她一条活路。
当然,这条活路,她若抓不住,也别怪他了。
云苏沉默地垂着眼,任由吕子纶用圣气为他渡功。
屋内的大臣们听了薛凌之这话,没办法再往下进行了,面面相觑起来。
柳纤纤又温温地开口说起来,“在陵安城,段萧为了拉拢我爹,答应了我爹的无理要求,让我嫁给非池,这个非池的真正身份其实不叫非池,他叫朱礼聪,是前朝朱帝的儿子,我爹一身执念就是让我嫁给朱礼聪,原本朱帝死了,他这个愿望一辈子也别想实现,可谁能想到,监国将军去了陵安城,身边竟是跟着朱礼聪。”
朱帝。
朱礼聪。
这两个原本该埋进黄土永不被人掀起的名字,一下子突兀而又猝不及防地被人这般当着面挖了出来,所有的大臣,包括薛尉、肖雄都被惊着了。
有大臣惊呼,“朱帝?朱礼聪?!”
有大臣道,“我没听错吧,监国将军的段家军中有一个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