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莺在茅厕里解手,你为什么要进去?那个茅厕是只能容纳一人的单坑。”
宋繁花说,“我当然知道,我也没偷窥人解手的嗜好。”
她如实地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
薛凌之沉思道,“你的意思是,你在外面感觉到了异常,就一脚踢开门,而后就看到肖锦莺还没脱裤子,坐在粪缸上,头在垂着,一派正常?”
宋繁花说,“是。”
薛凌之道,“既是正常的,你为何要去拍她?”
宋繁花说,“感觉不对。”
薛凌之勾唇笑道,“宋小姐,六姑娘,你感觉到了不对劲,不是第一时间去喊人,反而是上去拍她,你这行为,让我很不解。”
宋繁花皱眉,“我当时是担心她。”
薛凌之哦一声,说,“难道不是你当时想杀她?”
宋繁花猛地抬眼,看向他。
薛凌之也看着她,看了很大一会儿,转头对段萧说,“将军,我要搜身。”
又是搜身。
在衡州的时候,这个男人就要搜宋繁花的身,现在又想?
段萧眯着冷沉的眼,不冷不热地说,“为什么要搜身?”
薛凌之道,“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