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多,若非要想一个出来的话,那就只有容欣了,我小时候喜欢她,长大了也不讨厌,比起其她女人,我更乐意亲近她。”
说着,他松开了她,坐在床畔整理衣服和头发,整理罢,他偏头看她,说,“你想让我把容欣招到身边吗?”
宋繁花眼眶微红,死命咬住唇瓣把脸发泄似的砸在了床铺上,背过身,不理他,也不看他。
段萧坐在那里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复,等了很久,不见她回答,他道,“你不说话,那就表示是默认了,好,我现在就去写信,让容欣过来,本来没有你,我在报了仇后也会娶她的,我师傅跟我爹的关系很好,亲如兄弟,我娶了容欣,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说到这,还不见床上的女人有动静,段萧也气了,站起身就走。
他拉开门,又关上门,出去了。
门一关上,宋繁花就听不到动静,她不知道段萧是不是真的去写信让容欣来他身边,她只觉得心口好疼好疼,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把面前的被单都打湿了,她没有大声的哭,只是小声地抽噎,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容欣来了,她就只能让贤。
原本这样做也没错,可为什么心口疼的好像随时都会死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