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很轻,左雪是用着只有宋繁花能听见的小声调说的,轻缓低慢,一点儿威力都没有,可就在这四个字入耳之际,宋繁花整个人像被从天而降的巨大铁锤狠狠砸了一记,砸的耳鸣顿起,眼前发黑,刚刚她不是头晕,她是难受心疼,可此刻,她倒真有点儿头晕了,她惨白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哆嗦着双唇,抠紧了手掌中的嫩肉,颤抖地问,“你刚说什么?”
左雪又小声重复一遍,“你怀孕了。”
宋繁花猛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左雪一惊,立马伸手扶她,笑着道,“怎么了?太高兴了?”
宋繁花浑身拔凉,抬眼看着左雪,眸中的光一寸一寸的变冷,她倏地扣住左雪的手腕,用力抓住,将她托了起来,大步往她住的院子里走。
左雪被她的大力气拽的手腕生疼,惊喊道,“你怎么了?怎么了啊?你捏的我好疼,疼,疼,哎,松手,你想让我看,我给你看就是了,你……”
话没说完,宋繁花将她推到了堂屋,锁住门。
门一锁上,宋繁花就松开了左雪,走到堂屋前并排的两个椅子里的其中一个前坐下,手腕伸出来,漂亮的唇抿的死紧,缓缓,她张了张嘴,说,“你再来号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