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偷偷跑回琼州,把她娶到手?”说着,顿了顿,特戳心窝地说,“她怀的孩子,不见得就是你的。”
段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似乎烧在身上的火不是火,而是空气,但其实,天弓的火要比一般的火凶残的多,段萧似乎不感觉到疼,只用着凉薄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她怀的孩子,必然是我的。”
话落,浩瀚一掌击出,断海斩情刀抛空扫来,半道上,与一道琉火剑相撞,竟成了刀剑相挟之阵,困锁云苏,云苏也非凡夫俗子,段萧能破天弓三角阵,云苏自也能破刀剑阵,这下子,一人持刀剑,一人持弓剑,打的天地都失了颜色,强强对战,少不了刺激,少不了流血,更少不了受伤,但这么一刻,二人不管受多重的伤,流多么恐怖的血,都似乎感受不到似的,越战越兴奋,越战越猛。
或许,云苏这一生截止这一秒之前,并未遇到真正的对手,他在独孤求败的路上走了太久,如今遇到能与他战到这个程度的男人,他怎么能不兴奋?他也很想享受一次尽情释放的滋味。
而对段萧来说,云苏是敌,是仇,更是该死的对象,他隐藏在体内的那一半神之血在他超强的意志下苏醒了,而神血一苏醒,四方云动,蓬莱、天庭、地府、九回之路全都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