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呢,她的目地就是让他死心,让他从此以后不再打她的主意,他如今走了,她该高兴,该放松,可她为什么有点痛,有点闷呢?
杜莞丝拢紧披风,怔怔地看着韩廖的背影从眼前消失,再也看不见,她忽然就觉得有点冷,她冲素音说,“来扶我。”
素音走上去扶住她,拉她手的时候发现她的手一片冰凉,素音大惊,“小姐,你冷吗?”
杜莞丝说,“有点冷。”
素音立马说,“我们赶快进府。”
杜莞丝淡淡地嗯一声,没再望隔壁的门一眼,进了常令府。
从那天之后,在宫里,韩廖与她碰见了,也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下头,看也不看她,也不与她说话,真的如她所愿,不再纠缠她。
韩老太太一直关注着韩廖与杜莞丝的进展情况,一发现苗头不对,就把孙子喊到了跟前,问他,“最近怎么都没去找杜莞丝了?”
韩廖说,“忙。”
韩老太太拿起拐杖就打他,“祖母还没眼瞎,看东西看的清。”
韩廖抿嘴,“祖母没眼瞎,是孙儿眼瞎了。”
韩老太太一噎,问他,“闹矛盾了?”
韩廖嗤笑,“什么叫闹矛盾,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