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不是吗？
如今说后悔二字，徒剩苍白。
说后悔，除了让她多痛一次，毫无用处。
杜若面色亦苍白了几分，但，经历了这么多的动荡，如今的杜若，不是稳不住的人。
深吸一口气之后，杜若逐渐平复了心神，嘴角扯出个不深不浅的冷笑，“穆紫晴，逞一时口舌之快有用吗？是能帮你对付穆芊颜？还是能帮你做上这弘王府的当家主母？你别忘了你只是个侧妃，等穆芊颜入府，那便是稳稳当当的弘王妃，到时候，弘王府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与其有心思嘲笑我，不如想想自己吧，我倒是希望你能变成第二个我呢，如此一来，我们好歹有个伴儿不是？”
互踩痛脚，这也不是杜若和穆紫晴之间的第一次了。
穆紫晴踩她的痛处，她又何尝不知穆紫晴的痛脚？
正所谓互相伤害！
反正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她就不信穆紫晴也想变成她这样！
但在言辞上，她少不了要给穆紫晴加重些刺激。
毕竟她今天混进弘王府，可不是来恭喜穆紫晴的。
她是有份大礼要送给穆紫晴，和她那个好姐姐，穆芊颜！
“杜若，你不必激我，穆芊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