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即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但这个奴婢似乎顽强的很,还吊着最后一口气,没死透。
多吊一日,对子辰来说,并不难。
他的手中,赫然多出了一卷棉帛,里面是一排医者必备的银针。
他需封住‘尸体’全身的经脉,如同真正死去了一般,如此才可吊住这最后一口气。
秦玥眸光幽冷,意味深长的看着子辰如行云流水的施针,“你是从何处习来的医术?”
秦玥这一问,看似是随口一问,可其中的深意,难以揣摩…
他不是没有调查过子辰,他不应该叫单名子辰吧?
应该是姓…魏吧?
这身医术,也是学来不易吧?
子辰专注着给秋词下针,是以没看到,秦玥隐隐有股‘看穿’了他的眼神!
魏姓…他是大魏人。
这是秦玥目前对子辰最大的解刨。
……
次日,阳光明媚,又是一个艳阳天,好比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落霞湖的湖心中央,一艘游船慢慢悠悠的,迎着清风湖景,倒也惬意极了。
在这四面环湖之处,才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