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出来的,只可惜我在想明白这些的时候,已经中招了。”
我问水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穆一飞道:“一种依附阴泉而生的水蝎子,你听说过暴君水蛭没?”
我点头说:“听过,好像是块头很大的水蛭,还长了牙!”
穆一飞点头指了指自己脸皮下正在蠕动的玩意儿道:“这水蝎子并不是真正的水蝎子,而是一种蜻蜓的幼虫,而那种蜻蜓名为暴蜓,成年后通体蓝色,也长了很大的牙齿,而且还有些毒性。”
说话的时候,穆一飞忽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他脸下的那个蠕动的凸点,瞬间消失了。
脸颊上只留下些许的红润。
他鼓了鼓腮帮子,然后才道了一句:“只不过那些毒性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它留在我体内,会慢慢地被我的气脉吸收,然后成为我的身体的一部分营养。”
“只是可惜了我们的马匹,它们抵抗不住暴蜓幼虫的侵蚀,不一会儿它们都会被吃光的。”
果然,那些不停在抽搐的马迅速干瘪了下去,它们的肉从皮囊下面消失了!
那些马好像是一个又一个的气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