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秦槐魉“哼”了一声道:“牡蛋儿,你这名气大了,脾气也跟着长了不少啊,敢威胁我了?”
秦槐魉如果在我面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与他拼命。
我对着电话道:“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敢动我师姐,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我也要你血债血偿!”
秦槐魉冷冷地道了一句:“她可没流什么血,我没工夫和你斗嘴,你听好了,今年阴历的十一月初一,到省城的住处等我,把师祖铁盒给我带过来,若是不然,你就别想再见到你的师姐了。”
说罢,秦槐魉就挂了电话。
我再拨过去,他就不接了,再打,他已然关机。
秦槐魉这么说,那说明师姐肯定不在省城了,只是灵眼门现在的总部又在什么地方呢?
接了这个电话,我的心就变得有些浮躁了,这一夜我注定无法入眠。
天亮以后,见我在房间半天没有动静,伍嘉琪就过来喊我:“牡弟弟,你在干嘛,今天都这么晚了还不起床,平时这个时候,你都在做早间的课业了,你难不成要荒废了自己的修行不成?”
伍嘉琪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和我说话。
她虽然只有八岁的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