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故乡。他们的父母死后,他们为了自己的生活再也没有回来祭拜父母。
我爸爸听我说起这些,就说:“现在做父母的死后都会像山仔和毛英一样成穷鬼的。”
我爸爸的声音里充满了伤感,我的心痛了。
我现在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生活,也常年难回家呢。
我叹了一口气,无语地递给我爸爸一根香烟。
我爸爸说:“我在抽。”说着还是把烟接过去夹在耳根上,然后问我:“刚才三文给了你多少钱?”
我把钱递给他,说:“才三十三块。”
事主打发送鬼师傅的红包,一般给三块三或三十三或三百三等等,是双三,寓意散散。
我爸爸说:“你留着吧。”
我说:“爸你拿着吧,我有钱用。”
我爸爸把钱接过去,没再说什么。
我们搞迷信的从来不向事主开价,由事主凭良心给,那些骗人钱财的黑巫或神棍除外。
这点钱显然给得很吝啬,但是我们也不说什么,因为巫师找事主要钱是缺德的行为。
我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点燃嘴里叼着的香烟。
这时我们右侧的路边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