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跟我十四岁偷看秋花洗澡时的样子一样,岁月只刻在脸上,没有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我见秋花坚持己见,便只好勉为其难地说:“好吧。你用五指手抓住‘羊子’,我来化。”
秋花一屁股坐到真仔身边的一块土疙瘩上,张开双腿用右手指抓住腹沟下面的“羊子”,问我:“是不是这样抓紧?”
秋花抓住的部位是敏感区域,又加上她只穿着超短牛仔裤,她一张开大腿,我就脸发烫地说:“是这里,你抓紧别松手。”
“哎呀!”秋花惨叫一声:“抓不得,抓不得,一抓紧就痛死了。”
我说:“你不要用死力抓,只要用五指轻轻抓住‘羊子’不让它滚动就行了。”
我当着张兰的面不好意思示范如何抓那个部位,只有求助张兰。
我朝张兰笑了笑。
张兰会意过去用手指教秋花怎么抓。
秋花学会抓住“羊子”后,说:“我知道了,抓紧了。真仔,你快点帮我化走这该死的羊子,我都快要被它痛死了,走路走不得,睡也睡不得,要我的命了。”
我等秋花嘴巴闭上后,见她的“羊子”肿得很大病情比较严重,于是我用“斩邪令”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