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笑眯眯地说:“要得,我就不跟你说了,我煤灶上还在煮饭,我得赶紧回去看一下,别把饭烧了。”
我和张兰望着秋花拐着脚上坡去后,都笑起来,我下面也瞬间即逝,恢复平坦。
微风吹起张兰的秀发,露出她忧郁的脸庞,我一时间不知道跟张兰说什么了,都有一些不知所语似的相视而笑。
张兰笑得很美,美如陈酒,她浓郁的忧伤抹不去她淡然的掩饰。
我很想关心张兰,很想告诉她我喜欢她,我希望她过得好,我希望她在深夜里游荡在老樟树下叫上我陪她度过孤寂的夜晚。如果她愿意,我想做她的小情人。但是世俗的观念像一堵柏林墙,把我想对她表达的感情高高阻隔了。
“张兰嫂,我先回去了。”我起身说。
张兰急忙拉住我问道:“真仔,你刚才帮秋花化‘羊子’真的有用吗?”
我后来深入了解化羊子的法术后,我发现这是心理作用跟手法,根本不是什么治邪气。
我不可能把真相告诉张兰,因为我解释不清后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老子说过上智与下愚不移。
我于是笑着说:“如果是邪气,是有用的。”
张兰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