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土疙瘩格着了,她挪了一下大屁股后,说:“真仔,你这种话就说错了。现在这个社会有钱就是万能的,没钱什么都是空的。你看晓义多聪明,他要不是跟那个女人搞到一起,他能有今天。”又说:“其实张兰真不该为这种事情寻短见,晓义不要她,她有这么好的生活条件还怕没男人要,现在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有钱就是金子,到处有人要。她这样就死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思盈愤愤地说:“你只知道你,她寻短见还不是被晓义一家逼的。”
秋花嘿嘿地奸笑道:“是是喽。”
思盈接着又说:“当年要不是张兰帮助晓义鼓励晓义,让他安静坐在家里读书写作,不然他一个代课老师能飞天去。现在他晓义进城了靠吃软饭当上官了就不要张兰了,这种人迟早会遭报应的,要是包拯在世一定要斩掉他的脑壳子。秋花婶你说是不是啊。”
秋花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是喽。哎呀,我不跟你们说了,我还要到晓义屋里帮一下忙去。我先走了。”
我等秋花走后,对思盈说:“你呀说话不看人,她等一下肯定跟晓义屋里的人讲你的坏话去了。”
思盈说:“她要烂牙齿讲就讲呗,反正他们晓义一家把张兰逼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