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的特点读出底牌。”
我说:“那为什么那个人在抓牌时,他想抓什么牌就能抓到什么牌?”
刘分头说:“这是‘偷牌’。”
我问:“偷牌?这四个人在一起抓牌,老千怎么偷牌?”
刘分头用手比划给我看,说:“比方我们四个人在一起抓牌,只有我一个人是老千其他人都不懂这些。好了,我因为首先看清了所有底牌,在四个人洗牌和抓牌的过程中我就可以用‘偷牌’、‘调牌’的千术将我想要的牌都抓到手。”
“比如呢?”我越来越好奇这些千术。
“你屋里什么工具都没有我怎么比如,下次有工具了我再慢慢教你。这东西必须动手才能说得清,光说是说不清的。”刘分头说到这儿止不住捂起肚子了,“喔哟,我这肚子今天到底是搞什么鬼了,怎么愈来愈胀气呢?”
我现在不再怀疑刘分头是在装,因为他确实痛得脸都绿起来,他的难受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忙问:“分头哥,你要不要紧啊?”
刘分头很痛苦地捂住肚子,说:“真仔,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呀,我的肚子好胀痛的,越来越发胀了……”
“真仔,你刚才倒了烧水锅里的药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