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刘分头在我家误服了治疗公猪消化不良的泻药之后,我也觉得他有可能是真的中了什么“霉头咒”。
刘分头那天在我家左一趟右一趟地往茅坑跑,整个人拉得稀皮摆带的。
刘分头在临走之前,气息奄奄的。但是他仍然不忘求我去帮他这个忙,我于是只好答应他我考虑一下。
我本来是搪塞刘分头,但是后来刘分头无意间告诉我晓义贪污不少钱,罗兴是晓义那个姘头的表弟,晓义跟那个姘头把钱给罗兴放高利货赚不钱。
罗兴不仅是赌棍,他还是一个放高利货的烂棍。后来在张兰出七的那天晚上,我听她说被下情蛊的事情,于是我对晓义的恨促使瞒着我爸爸铤而走险做了人生第一场最大的邪术冒险。
刘分头得到我的肯定答复后,他和黑仔准备星期六约罗兴在隔壁县城的“光明酒店”开赌局。
“光明酒店”是黑仔和刘分头合伙开的,这是一家三星级酒店。
黑仔和刘分头因为在当地有后台,因此“光明酒店”不仅有餐饮住宿一条龙的服务,还有桑拿按摩的全套服务。
他们俩最近跟罗兴开的赌局,都是在“光明酒店”的三楼,这是他们自己的地盘,黑白两道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