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在星星的陪伴下注视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就像上帝的眼睛一样在注视着光明或黑暗。
刘分头看了看时间,踱着步说:“罗兴那个杂种怎么还不来?都八点了。”
黑仔坐在沙发里吸着烟、咀嚼着槟榔对着急的刘分头说,“你坐下来好不好,他赢了我们的钱要是不来了,老子等一下叫几个人到他家找脑膜炎(黑话,砍死他)。”
刘分头一屁股把沙发坐得“咚”的一声后,说:“不知道那个杂种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黑仔说:“你管他搞什么鬼把戏,只要他今晚被我们抓住,我要剁掉他的手不可。”黑仔说着见一个穿着露骨而又漂亮的女孩从休息室门口走过,他叫道:“马莉。”
马莉带着扑鼻的香气走进来,她的身子已经成熟,但是她的脸蛋上却还残留着一些十八岁女孩特有的稚气。
马莉笑嘻嘻地问道:“黑哥什么事呀?”说完弯下腰从茶几上拿起黑仔丢在茶几上的香烟盒,雪白的风景跃然眼前,她不遮不挡晃着傲人的身子,麻利地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又弯下腰丢回香烟盒拿起打火机点燃香烟。
马莉在抽一口的当儿,发现我在看她。
她朝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