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烟灰缸。
浴室是宽大透明的落地玻璃墙,里面有一张奇怪的水床。
我这才似乎知道,“光明酒店”可能不做单纯的住宿生意。
这里大大小小的客房几乎是“炮房”。
顾名思义就是广东人所谓“打炮”的房间。
文明点说就是那些松骨小姐带客人来松骨用的房间。
218也是一间“炮房”,当然有时候也会用来住宿,今晚他们就把我安排住在这里。
估计平时有一些赌徒会在这里开房休息,因此“光明酒店”有一些客房又供客人住宿又供客人“打炮”。
我在这方面有点洁癖,一想到自己今晚睡的床被无数小姐跟客人睡过,心里止不住别扭。
不过雪白而又干净的床单,让我又多少舒服一些。
房间还没有被谁用过,至少是今晚还没有被谁用过。
我估计这房间,应该是刘分头早就给我留的,不然床单没有这么整洁,好多房间做完炮房再收拾干净给客人住宿。
小静怯生生地说:“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小静始终不敢抬眼看我,我没有闲情去关心小静为什么害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