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不想事。
刘分头等学生妹走后,便穿着裤叉坐在床边吸着烟得意地对我说:“真仔,你昨晚教我的方法真他妈的管用,罗兴那个娘卖B的昨晚像死狗一样一直输到底。”
这简直是废话。
我的方法不管用,你分头会这么热情招待我。
我的方法不管用,你分头昨晚会让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我翻一下白眼,没功夫跟他废话,一句话:“我的钱呢。”
分头笑眯眯地说:“你别急嘛,钱哥会给你的。你先坐下来,哥跟你说一下话。哥从来没有真心佩服过谁,你是哥第一个佩服的人。”
我见分头执意要留我坐下谈话,便只好坐到床边的椅子里,手指弹了弹烟灰,望着烟灰轻飘飘地掉落到地板上。
分头光着肥胖的身子起来把房门关上,然后坐到床边对我说:“真仔,你懂的巫术多吧?”
“不多。”
“哈哈——你就别在当哥的面前谦虚了,你是真人不露相。”
我翻一下白眼。
“跟哥玩深沉?”分头哈哈笑道:“真仔,咱们兄弟俩不玩虚的。哥问你,你现在一年能赚多少钱?”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