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有种自己是为了工作忽略孩子的家长,因此充满了愧疚。
程啸愣了愣:“你住哪儿?”
江偌将声音放轻了不少,“陆淮深那儿。”
程啸默了一秒,立刻挂了电话,毅然决然,像要以此表达他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江偌无奈,掐了线,将手机攥在手里。
车开进别墅区的山道,车里一片宁谧,两人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江偌将一条小臂搭在车门扶手上,将窗户按下来三分之一,恹恹的靠着座椅,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凝视着车外,夏季潮湿温热的风拂过面颊,她仿佛能感受到身体的力量以缓慢的速度在恢复。
车停在门前,江偌已经能勉强推开车门,要让她凭一己之力站起来,费劲,走动的话暂时别想。
江偌却不想向陆淮深开口求助。那晚之后,以前咬咬牙就能笑着说的话、做的事,不知不觉变得困难许多,她就是不想向陆淮深服软,哪怕是虚情假意,她也不再想。
陆淮深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江偌盯着前方,也没将视线投向窗外。
司机说:“太太,您不下车吗?”
“就下。”江偌说着,看了眼半开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