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报告另一件事:“我问过了,从云胄市过来那几人,从来没去过锦上南苑,到了之后就住进了一栋租来的公寓,也没有见他们跟什么可疑的人有过来往。主要是我们行动受限,不能想警方那样调查,水火能装扮成任何普通人跟他们碰面,我们也不能将他们见过的人一个个调查。太太记下的出租车牌号还在想办法查,如果是水火,可能会留下痕迹,但出租车绝不会是以他的名字登记的。”
一旦被识破,岂不是有暴露的危险?
既然在云胄市的警方都查不到水火,那这人自然不会是蠢笨之流。
陆淮深靠在椅子上,目光深幽望着前方,陷入了沉思。
裴绍也没出声打扰。
过了片刻,陆淮深似自言自语般说:“如果让东临市的警方介入,调查的时候会方便很多。”
裴绍想了想说:“可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水火这人存不存在,警方需得有个契机,比如查证到水火的犯罪记录才能介入其中。”
“谁说要从水火入手?”陆淮深眯缝着眼。
裴绍:“那……”
“江觐。”
……
陆淮深刚去书房不久,江偌就接到了高随的来电。
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