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搭地聊了几句。
常宛母子也一道跟在身后。
等陆淮深身旁清净了,裴绍附耳道:“陆总,刚才太太来过电话了。”
陆淮深会议上指点江山时锋利眼神还未褪去,此刻松动了几分,顿了下问:“什么时候?”
“结束前不久。”
陆淮深当时正问话台上发言那人,那人最后答得磕磕巴巴,陆淮深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实在听不下去,给人台阶下了。
陆淮深让裴绍把手机递给他。
跟常宛走在一起那董事问起陆终南近况,常宛简单说了两句,“老爷子还好,就是子孙多,爱操心,最近被气得高血压都快犯了。”
那董事瞟了眼前面的陆淮深,在人面前,也不好得罪得太明显,所以想囫囵过去:“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难免的,难免的,哈哈……”
常宛没答,却向前方的陆淮深的喊话:“你爷爷最近身体不好,你也该回去瞧瞧了,虽然他嘴上强硬,其实心底还是惦记你的,毕竟是被你那事闹腾的……”
那事是什么事还没说出来,她本想由此提起江偌,结果就被陆淮深打断。
“我的事如何,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陆淮深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