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传来一阵凉意。
她想起前两次来陆家的光景。那时她基本都会掐到饭点来,跟陆家人没什么话好说,因为不熟,众人心思又各异,陆终南让她给陆淮深打电话催一催的时候,她如蒙大赦般逃出来,就会坐在这秋千上给陆淮深打电话。
犹记得那会儿初夏傍晚,她坐在这儿时,这个角度看过去的火烧云最是令人记忆深刻。
回忆过去,似乎已经岁月久远,但其实也不过一年多而已。
过了会儿,江偌听见陆淮深好像在跟陆终南告别,因为满满想睡觉了,在不舒服地哼哼。
江偌等着陆淮深出来,却听见陆终南在说:“以后多带他来玩。”
那声音很苍老,而且失了他往日的强硬,带着微弱的怕被拒绝的小心翼翼。
江偌听得很难受,心中愤怒与心软纠杂着。
既觉得他在卖可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曾经满满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他可从来没为这孩子着想过。
可另一方面又觉得他是真的可怜。
接着又听陆终南说:“回来接管博陆吧。”
“这事我已经表过态。”陆淮深没像上次在医院那样把话说得很重。
陆淮深佝偻着背,手搭在轮椅两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