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听他这样一说,不禁胃口大开的多吃了些,直撑得走不动路了才罢手。
饭后沈晏均也没闲她麻烦牵着她在回廊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助她消了食才把人放进屋子里休息。
也不知是今个午觉睡的有点长还是晚上那顿全羊宴吃的太补,潘玉良竟觉得自己毫无睡意,并且有些躁得慌。
吃过饭沈晏均就把红衣打发走了,沈晏均拿着壶里的热水倒了些,拧了毛巾给潘玉良擦脸擦手。
越擦潘玉良反倒越觉得躁,好在沈晏均只擦了两次便扔了毛巾。
潘玉良偷偷地松了口气,谁知沈晏均扔了毛巾后直接来帮她脱衣服。
她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躁意竟又升了起来,她深吸口气,声音有些不安。
“晏均哥哥,我不会又中招了吧?”
沈晏均替她解着盘扣的手一顿,不解其意的样子,“怎么?”
潘玉良喘息了一下,“我觉得热……”
说着她又不好意思地道:“但也没有那天热。”
沈晏均笑笑,“良儿长大了。”
潘玉良有些不信,潘夫人压根没有跟她说过会有这种情况,但身上那股隐隐有些兴奋的躁热感却又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