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良挨的那一下也没有多严重,很快就消了下去。
只是因为那一下,司令府上下都不太高兴。
沈夫人一边被沈妙玉气的七窍生烟,一边还要担心沈晏均生气。
晚饭前还特地去潘玉良的房里看了她。
潘如芸也在,姐妹两个说着那佟禄的趣事,掩去钱良儿房里的那一段,免得她担心,潘如芸听了啧啧称奇。
潘玉良一开始是十分嫌弃佟禄这个人的,现在言辞之间全是赞赏。
潘如芸问她,“他骗了你,你就不生他的气?”
潘玉良摇摇头,“开始是有一点,但后来一想,他们也有自己的苦衷,再说,跟我一比,他们可怜多了。”
皮肉之苦是苦,爱而不得是苦,有口难言是苦。
细细想来,潘玉良觉得能在有生之年遇到这样一个人,遇到这样一段故意,也挺奇妙的,哪里还顾得上气不气的。
潘如芸打趣着说,“你先前给我寄的信里面还写了人家表小姐一堆坏话呢。”
潘玉良拉着她的手,“唉呀,姐姐……那不是那什么嘛。”
潘如芸也没有细究那什么,只是感慨着说,“从你的信里也不难看出来,那位表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