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
潘如芸看了眼潘玉良,又看了眼眼睛通红的沈晏均,最后还是放开潘玉良起了身。
红衣跟潘如芸都出去了,潘如芸临走前看了眼被沈晏均踢坏的门跟倒在一边的椅子,手无意识地抓抓胸口。
屋子里只剩沈晏均跟潘玉良,沈晏均坐到床边,轻轻唤了她一声。
“良儿。”
潘玉良一抖,抱着被子的手紧了紧。
沈晏均轻轻地帮她整了整头发,手指抚过她的脸,帮她擦了擦眼睛。
“对不起。”
语气里全是沉痛。
潘玉良只是摇头,嘶哑着声音说,“你也不在。”
沈晏均心中一痛,眼睛里闪过狠意,他伸手,“所以良儿生晏均哥哥的气了吗?晏均哥哥道歉好不好?”
潘玉良仍是摇头,想说她不是生气,她难过,还疼,身上也疼,心里也疼。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受这种污辱?沈妙玉简直不把她当人看。
沈晏均心疼地搂住她,潘玉良忽然伸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放在口中死命咬住。
潘玉良这回是真咬,直到嘴里偿到了血腥味都没好放。
沈晏均挑着眉,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