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良不知他这话是何意,“乖一些不好吗?”
沈晏均心说,也好也不好。
潘玉良第二日又在沈晏均的营里见到了那位重先生,刚好沈晏均去了沈司令的办公室,只有潘玉良一个人在。那位重先生那拿着份东西,不知道找沈晏均有什么事。
见着她,重晓楼只点了点头,“既然少校不在,那我呆会再来。”
潘玉良看着他,忽然道:“你跟我大姐是旧识?”
重晓楼身子一顿,转过头来看潘玉良,见她脸上有的只是疑问,并无其他,松下口气说。
“我在兰园呆了十几年,去了不少大户人家里过,跟很多人都是旧识。”
潘玉良哦了一声,又说,“我还以为你跟大姐是朋友呢。”
重晓楼仍角是那副没有表情的脸,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朋友这个词不太好定义的。”
重晓楼走后赵副官又进来了一趟,潘玉良好奇地问他,“那个重先生现在不在兰园唱戏了吗?”
赵副官道:“重先生前些日子惹了官司,是少校救了他,毕竟是性命相关的事,兰园是不好回去的,重先生写得一手好字,所以少校便在营里给重先生安排了一个撰写文件的活。那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