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这件事,也并不是潘如芸所说的那样,潘玉良想告诉出去告诉她,是她误会了,但她又觉得自己应该主继续听下去,正当她犹豫的时候,潘如芸的声音又响起。
“你到底把重晓楼藏哪了?”
潘玉良想起白日里她问重晓楼的那句话,重晓楼的话里的那意思,分明表明他跟潘如芸并没有什么交情,但听潘如芸的话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还有沈晏均说的什么龌龊事又是什么事?
潘玉良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了,心跳如鼓。
沈晏均道:“他走了,离开了晋城。”
潘如芸一拍桌,“你撒谎!他不可能会离开。”
沈晏均淡淡地说:“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惹的是人命官司,兰园是回不去了,别的地方又有谁敢留他。不能唱戏了,他还能做什么?况且陈家还可能随时要他的命。我给了他一笔钱,他拿了钱就走了。”
潘如芸还是道:“不可能。”
沈晏均没有理会潘如芸,只是说,“你知道有可能的。再怎么说重晓楼也是个男人,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躲在在城西,然后让你拿着司令府钱养他一辈子?”
沈晏均说的对,重晓楼那性子,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人,所以沈晏均说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