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上了床,然后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潘玉良闷不坑声地把脸埋进他怀里,黑暗中,沈晏均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后他还是问道,“你跟你大姐说了什么?是潘府的事还是重晓楼的事?”
潘玉良身子一僵,沈晏均继续说,“良儿,若是放在心里难受,你就跟晏均哥哥说。”
潘玉良没吱声,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我跟大姐说了重先生的事,我不知道这样是对还是错。”
沈晏均叹息一声,拍着她的肩安慰她,“没事,是对是错都不重要,说了便说了,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说的云淡风清,好似那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对任何人也没影响似的。
潘玉良又道,“大姐想知道那重先生的住处……”
沈晏均在黑暗中说,“良儿,你要知道,那日你在你大姐房里听到的那些,句句属实,如若你大姐愿意跟着重晓楼离开,我愿意成全他们。所以你也不必有太多的顾虑。”
潘玉良的心里仍旧是矛盾的,或许她心里有的不是顾虑,而是好心疼还有更我的一些别的情绪。
她道:“晏均哥哥,你以前总说那些事不能告诉我,因为时间还没到,那现在时间到了吗?你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