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毛笔,这世上这么财大气粗的人众人还是头次见。
沈晏均道:“令公子与我夫人曾是同窗,我觉得送陈少爷这只笔再合适不过了,就算是……做为同窗友谊的纪念。”
这个礼……陈局家还真有点没法说的感觉。
他只能干笑着让人收了礼,“沈少校破费了,请上坐请上坐。”
潘玉良全程没说话,只是陪着笑,陈局长的眼神略过她脸上的时候,她觉得对方跟要跟了她似的,眼神中淬着毒。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扛下来。
等落了坐,沈晏均旁若无人的捏了捏她的脸,“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不用对着他们笑。”
潘玉良拂开他的手,让他注意影响,沈晏均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地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泡得有些久了,有些发苦,你少喝点。”
一边说着一边把茶杯端到潘玉良的唇边。
他们在家里玩你侬我侬惯了,这些都是习惯性的动作,沈晏惯没有觉得刻意,潘玉良却也没觉得不妥。
但他们这个样子落在陈局长眼里,却涨红了眼,牙都快咬断了。
新郎跟新娘拜堂的时候沈晏均跟潘玉良都没起身去观礼,都是成过亲的人了,不想凑这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