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同张桌子上,但潘如芸自始至终都没有跟重晓楼说半句话。
重晓楼也一直低着头吃面,直到碗里又多了一颗荷包蛋,他才抬起头来看着潘如芸,但潘如芸却只顾低头吃面,好似那颗荷包蛋与她无关。
重晓楼盯着那蛋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跟潘如芸之间并不想沈晏均跟潘玉良那样,即便是最亲密的时候,他们也没有喂来喂去的习惯。
让他再把蛋夹回到潘如芸碗里,重晓楼是万万做不到的,扔掉还可能些。
最后那颗蛋一直躺在重晓楼的碗里,他既没吃,也没扔掉。
重晓楼吃完面就起身离了桌,潘如芸这才抬头看了眼他的碗,只是自己也没再吃了,什么也没说的收了碗。
喜儿连忙站起身,“小姐,您吃饱了吗?我看您没吃下去多少。”
潘如芸道:“没事,我不饿。”
“奴婢来收就好了,您别动。”
潘如芸笑笑,“没事,两个碗而已,你坐着继续吃,一会还要帮我煎药呢。”
不光重晓楼看不透潘如芸,连喜儿都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但潘如芸是主子,喜儿凡事也只能依着她。
下午重晓楼在院子里拿着剪刀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