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柱子似的,见着沈晏均了既没行礼也没说话。
沈晏均道:“你可以下去了,明日一早再过来。”
阿板无声退下。
红衣在里面屋看着潘玉良睡觉,快五月了,天气开始热了起来,潘玉良大概是有了身子,比一般人要躁热,总是贪凉把被子给掀了,她一遍一遍地掀,红衣就在边上一遍一遍地帮她重新盖上。
沈晏均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潘玉良又在那掀被子,红衣连忙她盖好还压了压。
沈晏均对着红衣道:“你下去吧,晚上不用候着了。”
潘玉良本来是睡相还不错的人,不知道怀个孕,没养成几个好习惯,反倒到退着把原来的一些好习惯给改没了。
沈晏均脱了衣服躺下的时候,她再一次将被子蹬得老远。
被子本来就换了薄的,这件事沈晏均也不敢由着她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躺下之后直接将人一搂,双腿一压,就把她给控制得死死的。
潘玉良闭着眼睛挣扎了一下,但片刻后就安静了下来,好似并没有醒的样子。
陈家的事倒也不用特地去查,没几日城里就又开始说起陈家的事来,只是不明真假。
听到陈家的事情的时候,沈晏均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