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笑着回她,“这种事你认便有,不信也就没有,这好不容易能证明陈少爷什么事也没有的机会,陈夫人怎么肯放过。”
潘玉良点点头,觉得也是。
她想了想又说,“那陈少奶奶虽有了身子,但也是个可怜人。”
沈晏均搂着她在自己腿上坐下,一只手还给她摇着扇子才让她坐得住,不然早就离他远远的了。
他不甚在意地问,“你们在房里她说什么了?”
潘玉良道:“就是什么都没说才可怜,陈夫人也在,那陈少奶奶好像很怕她一样,话都不敢怎么说,我问她什么她都答,挺好,还不错,那声就跟蚊子似的。
陈夫人一开口,她就吓得发抖,你说,那陈少奶奶好歹也是进过学堂读过书的人,为何怕陈夫人怕成这样?”
沈晏均没有答她,反倒问起她了,“你觉得一个人如何害怕另一个人,是为什么?”
潘玉良缩在他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轻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长长地嗯了一声,然后道:“依我看,要么是那陈夫人实在太恶,比如打她啊不给她放吃啊之类的,要么……是那陈少奶奶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才害怕。
依我看应该是前者,陈夫人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