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良说这话时是看着重晓楼的,可她说完,那重晓楼连眼都没眨一下,她就更是生气了。
一边不明所以的红衣还真以为她是在担心潘如芸,安慰着她说,“少奶奶要是知道少夫人这么担心她,一定会开心的,少夫人现在有身子不能去看少奶奶,少奶奶也定能理解的。”
理解个屁,她一点都不理解。
她真不知道她大姐怎么会看上重晓楼这样一个面冷心冷的人。
沈晏均从身后的书柜里抽了两份了档案袋出来,递给重晓楼。
“这两份你好好看一看,一会要用到。”
重晓楼接过,沈晏均又道,“时间紧迫,你就在我这里看吧。”
重晓楼不卑不亢地拿着档案袋坐到了一边,离潘玉良最远的位置。
潘玉良唉声叹气,“我可怜的大姐啊……”
沈晏均盯着她,“行了,别把你大姐当歌唱了,你平日里少气点她就谢天谢地了。”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冤枉,“我平日里哪里气她了?你这是污蔑,像你这种人,要是在沙俄,是要入大狱挨鞭子的!”
沈晏均对俄国并不了解,也不知她说的真假,只道,“我的错,是我说错了话,你别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