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骨,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这样的人哪里上得了战场,怕是真打起来的时候跑都跑不动。
还有一些孩子,看上去比沈晏庭的年纪还要小,也不知家里是怎么放的心。
方才在沈司令那里沈晏均就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他说的也对,但沈司令叹口气,“那些孩子都是从别处逃难过来的,有的跟父母走散了,有的父母已经死了压根就没父母了,还有你看到的那群人……
乱世之所以称乱世,天灾人祸,外敌入侵,官逼民反,一最后便是骨肉亲情自相残杀,若是我们不收,他们在晋城靠什么生活?那么多人,有几个人能找到工作?找不到工作的就得饿肚子,人在死亡面前什么都干得出来。到时候那群人就会在外面坑蒙拐骗,烧杀抢掠……”
这些事情沈晏均虽然早就知道,但也没料到会这么严重。
他紧紧盯着手中的电报,沈司令好的叹息犹如在耳,他很少见他父亲这样。
潘玉良晃出沈晏均的办公室后立即问了赵副官,“重先生的办公室在哪里?”
潘玉良的行为是沈晏均默许了的,赵副官伸手朝着走廊尽头指了指,“重先生的办公室在最顶头。”
潘玉良慢悠悠地迈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