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读书的时候,经常见那些外国人玩一个游戏,这里面现在只有一发子弹,我们轮流拿着枪对着自己开枪,就看谁比谁倒霉了。”
她一说完,重晓楼还没有反应,赵副官跟红衣先吓皮了胆,两人异口同声地喊,“少夫人!”
什么都不知道的红衣更不解,潘玉良跟这重先生远无仇近无忧的,作什么要玩这种你死我活的游戏?
潘玉良却不理会他们,只盯着重晓楼看着。
重晓楼脸上倒也不见害怕之色,只是摇摇头,“这游戏不好,我若是输了,会被这把枪里的子弹给毙了,我若是赢了,也会被沈少校枪里的子弹毙了。横竖都是死,我何不选择一个舒服一点的死法,少夫人还是换个游戏吧。”
潘玉良笑笑,觉得这重晓楼倒比想像中的有趣。
“那你说换什么游戏?”
重晓楼道,“我只是个唱戏的,少夫人肯定不夫选跟我比唱戏。”
潘玉良乐了,她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重晓楼新年好着道,“听说少夫人枪法了得,沈得沈少校的真传,不如,我们就比枪法吧。”
反正是今日是躲不过,不如成全了她。
潘玉良的枪确实打的不错,虽然跟